欧翔一愣，“祁……祁警官……我……”他的语气开始结巴。

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，人家都已经知道了！
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

欧远微愣，继而摇摇头，“我给他替班，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，没那么时间打听别人的事。”

白雨放开她，拍了拍她的肩，“去会议室吧。”

“程老，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，”他转而扶住程老，“芝麻大点的事，还劳烦您跑一趟。我现在就送您回去。”

“记住了。”莉莉嘴上说着，心里却冷笑，不用那东西，怎么可能？

程奕鸣见她眼中失神，便知她一定又想到了他们曾经的孩子。

严妍对妈妈还是了解的，刚才很明显，是妈妈冲动的想说出些什么，是被程奕鸣强势的压了下去。

“你还年轻，慢慢积累吧。”

符媛儿撇嘴：“偶尔闹闹别扭，算是情感乐趣，经常这样，你不怕程奕鸣受不了吗？”

助理神色大恼，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，让她不敢太过造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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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拍拍爸爸的肩，“妈以为您走丢了，或者被坏人抓走了，着急得头发掉一大把……怎么回事，爸？”

“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？”程奕鸣在她身边坐下，满脸的责备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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